2012-03-14

讓你賺大錢卻令人生畏的創業抱負

來源:福布斯


在這篇文章中,作者將說明一些很有抱負的的創業想法是多么嚇人,其中任何一條都能讓你成為億萬富豪。


在投身Y Combinator期間,我注意到了一些更加讓人吃驚的事情,其中之一便是最有抱負的的創業想法有多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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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通過描述一些此類創業想法來證明這一現象。其中任何一條都能讓你成為億萬富豪。這前景聽起來似乎很誘人,然而在我描述這些想法的時候,你可能會注意到自己被嚇退到一旁。

  別擔心,這并非軟弱的表現,反而可以說是理智的表現。最宏大的創業想法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這并不僅僅是因為它們需要大量工作來完成。而且最宏大的想法似乎會威脅到你的身份認同:你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夠的雄心來堅持到底。

  影片《成為約翰·馬爾科維奇》(Being John Malkovich)中有這樣一幕,書呆子似的男主角遇見了一位非常有吸引力的、事故的女人。她對他說:

  “是這樣的:如果你得到了我,你會不知道拿我怎么辦才好。”

  這些想法對我們來說也是如此。

  這一現象就是對于創業你所能理解的最重要事實之一。[1]你本以為宏大的創業想法具有吸引力,但事實上,他們往往會令你望而卻步。而這會帶來一大堆后果。這意味著,大多數想要找到創業點的人卻察覺不到這些創意,因為其潛意識會將它們排除。即使是最有抱負的人,可能最多也就是采取“曲線救國”的方式來利用它們。

新的搜索引擎

  最好的想法恰好處于不可能的范疇。我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否可能實現,但是有跡象表明它或許可以成真。創造新的搜索引擎,即意味著與Google競爭;而最近,我注意到Google堡壘的一些裂縫。

  當微軟公司決定進軍搜索業務時,我明白微軟已經迷失了自己的道路。對微軟來說,這并非自然的舉動。他們這么做是因為害怕Google,而Google根植于搜索業務。但是這表明:(a)微軟的議程受到Google擺布;以及(b)微軟的議程由他們并不擅長的東西組成。

  微軟:Google

  這本身并不表示存在新搜索引擎的空間;但最近在使用Google搜索時,我發現自己開始懷念往昔,那時Google忠于略微自閉的自我。它曾經能夠迅速地為我返回正確的結果,沒有雜亂信息。現在的搜索結果似乎受到科學論派鼓吹者原則的激發,后者認為正確的東西對你來說一定正確。而搜索網頁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干凈和清爽。Google搜索結果以前看上去就像Unix操作系統實用程序的輸出。現在,如果我不小心把光標移到了錯誤的地方,什么事都可能發生。

這其中的制勝之道是創建出一個所有黑客使用的搜索引擎。這個搜索引擎的使用者由頂尖的1萬名黑客組成,盡管規模小,但沒有人會處于非常強大的地位;就像Google曾經的模樣。十幾年來,我第一次覺得這種轉換的想法是自己可以想象的。

  鑒于任何一個可以創辦這家公司的人都屬于那1萬名黑客中的一員,至少創業路線是單純的:做一個你自己想要的搜索引擎。隨心所欲讓它極度具有黑客風格。例如讓它非常善于進行代碼搜索。你想要搜索查詢變得圖靈完備嗎?(譯注:圖靈完備指在可計算性理論中,編程語言或任意其他的邏輯系統如具有等用于通用圖靈機的計算能力。換言之,此系統可與通用圖靈機互相模擬。)任何能讓你爭取到這1萬名用戶的東西都是真正的好玩意。

  別擔心在長遠看來你想做的事情是否會約束自己,因為如果你連初始的核心用戶都爭取不到,也就不會有長遠。如果你創建出的某個東西,能讓自己和朋友真正喜愛更勝Google,那么你的上市之路就已經走了約10%,正如Facebook贏得了所有哈佛本科生芳心時一樣(雖然他們可能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替代電子郵件

  電子郵件的設計初衷并非是要供我們像現在這樣使用。電子郵件不是消息傳輸協議。它是待辦事項列表。或者更確切地說,收件箱是個待辦事項列表,而電子郵件是事件進入列表的方式。但它是一種極為糟糕的待辦事項列表。

  我歡迎針對這個問題不同類型的解決方案,但是我懷疑單單調整收件箱仍不夠,電子郵件必須由一種新的協議所取代。這個新的協議應該是一個待辦事項列表協議,而非消息傳輸協議,雖然會出現一些退化的情形,某些人就想要你:閱讀以下文字。

  作為一個待辦事項列表協議,這個新的協議應該比電子郵件給予收件人更多的權力。我希望自己有更多權力,來限制別人可以在我的待辦事項列表上發布的內容。當別人能夠在我的待辦事項列表上添加內容時,我希望他們更多地告訴我,除了只是想讓我閱讀某些文字外,他們想要我做什么?這件事有多重要?(顯然必須建立某些機制,來防止人們說一切都非常重要。)以及必須何時完成?

有些想法或創意,就像是不可抗拒的偉力遇上了不可移動的頑石一樣,而這個想法便是其一。一方面,根深蒂固的協議無法取代。另一方面,100年后的人們仍然活在我們現在的電子郵件地獄里,這似乎不大可能。如果電子郵件終將被取代,為什么不是現在呢?

  如果方式正確,你或許能夠避免新協議所通常面對的雞與蛋的問題,因為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一些人將會最早切換到新協議。他們也在受著電子郵件的擺布。

  不管你要創造什么,都要讓它速度快。Gmail現在變得慢得令人痛苦。[2]如果你做出的東西沒有Gmail好,但是速度快,那么單這一項就能讓你拉攏Gmail的用戶。

  Gmail速度慢是因為Google負擔不起在它上面花很多錢。但是人們會為此花錢。每月付費50美元,對我來說沒問題。考慮到我在電子郵件上所花的那些時間,想想我應該支付的價錢,真有點嚇人。至少每月1,000美元。如果我每天都花幾個小時閱讀和撰寫電子郵件,這將是一種令我生活變得更好的廉價方式。

替代大學

  最近人們都在考慮這個想法,我認為他們確實說到了點子上。我不想說一個約有千年歷史的機構,僅僅因為過去數十年中的一些錯誤就完了;但很顯然,過去數十年美國的大學似乎走上了錯誤的道路。而我們本可以用少得多的錢做得更好。

  我不認為大學會消失。他們不會被大規模取代。它們只是會失去以前曾在某些學習類型上的實際壟斷。學習不同的東西將會有很多不同的方式,有些可能看起來和大學截然不同。Y Combinator本身就可謂是其中一種學習方式。

  學習是個非常大的問題,以至于改變人們學習的方式將會引發次級效應。例如,許多人把大學的名稱視為自身能力的憑證(不論對不對)。如果學習分裂成許多小塊,文憑也可能隨之分裂。甚至可能需要替代校園社交生活的東西(說來也奇怪,YC連這方面也具備)。

  你也可以替代高中,但是會面臨減緩創業的官僚障礙。大學似乎才是替代開始的地方。

互聯網劇集和影片

  好萊塢接受互聯網的速度一直很慢。這是一個錯誤,因為我認為我們現在能夠在投送機制中分出一個贏家,那就是互聯網,而不是有線電視。

這種原因的很大一部分是有線電視客戶——即電視機——的可怕。我們家并不期待蘋果電視(Apple TV)。我們非常厭惡家里上一臺電視機,以至于幾個月前,我們把iMac用螺栓固定在墻上代替了電視機。用無線鼠標來控制iMac有點不方便,但是比起之前電視機那噩夢般的用戶界面,這個整體體驗要好得多。

  人們目前分配給電影和電視的一些注意力,能夠被一些看似完全無關的東西偷走,如社交網絡應用程序。而稍微相關一些的東西,如游戲,能夠帶走更多注意力。但是,人們可能始終會保有一些觀看傳統劇集和影片的殘留需求——隨著劇情的展開,你被動地坐著觀看。那么你要如何通過互聯網來投送劇集和影片?無論你要制作什么,它都得比YouTube上的視頻規模更大。當人們坐下來觀看節目的時候,他們想知道自己將看到什么:要么是熟悉的角色所帶來的系列劇集的一部分;或者是單部更長的“電影”,而且影片的基本前提他們已經事先有所了解。

  有兩種方式來實現內容投送和付費觀看。要么是網飛公司(Netflix)或蘋果這樣的企業推出娛樂應用商店,內容提供者通過它們將作品傳遞給觀眾。或者這種應用程序商店太過頭或者技術上太僵化,那么為劇集和影片制作者提供支付和流媒體選擇的企業將會崛起。如果這條路真能行得通,那么將需要這種提供基礎設施服務的公司。

下一個史蒂夫·喬布斯

  最近我和一個非常了解蘋果公司的人進行了談話,我問他,現在管理著該公司的人能否讓蘋果像在史蒂夫·喬布斯管理下那樣不斷創造新事物。他的答案就是“不會”。我早就擔心會是這個答案。我進一步發問,想看他如何給出合理解釋,但他根本就沒多做解釋。不會,在現在的流水線之外,不會有更偉大的新事物了。蘋果公司的營收在很長一段時間可能會繼續增長,但是正如微軟這一先例所顯示出的,在科技領域,營收是滯后的指標。

  如果蘋果做不出第二個iPad,誰能?不是現有的企業。它們之中沒有一家的管理者是在產品方面富有遠見的人,而從經驗上來說,似乎也無法通過聘用來獲得這樣的人才。從經驗上說,使得在產品方面富有遠見的人成為首席執行官的方法就是,由這個人來創辦一家企業且不被解雇。因此,創造出下一個硬件潮流的企業很可能得是一家初創企業。

我知道,一家初創企業想要做到跟蘋果一樣大,這份雄心壯志聽上去很荒謬。但是,這并不比蘋果公司成為現在這么大的蘋果公司更有抱負,而且蘋果做到了。此外,現在解決這個問題的初創企業有一個蘋果公司所沒有的優勢:蘋果的先例。史蒂夫·喬布斯向我們展示了什么是可能的。這能給予后來人直接和間接的幫助:直接的就如羅杰·班尼斯特(Roger Bannister),向世人展示自己能夠比前人做得好多少;間接的就如奧古斯都(Augustus),在用戶腦中植入這個想法,單個人可以為他們展開未來。[3]

  現在,史蒂夫走了,留下了一個我們都能感覺到的真空。如果一家新企業大膽地步入硬件業的未來,用戶也會隨之而來。這個企業的首席執行官,即“下一個史蒂夫·喬布斯”,可能達不到喬布斯的高度。但他也不必達到那個高度,只須比三星、惠普和諾基亞做得更好即可,而這似乎很可行。

恢復摩爾定律

  過去十年提醒著我們摩爾定律實際上代表著什么。直到大約2002年,人們還可以放心地曲解摩爾定律,認為它是說每隔18個月電腦處理速度都會翻一番。而實際上,摩爾定律是說,集成電路上可容納的晶體管數目每隔18個月翻一番。在過去,指出這一點似乎有些迂腐學究。但現在不再如此。英特爾無法再提供更快的CPU(中央處理器),只有更多的CPU。

  這個摩爾定律不像過去的那個那么好。摩爾定律曾經意味著,如果你的軟件速度慢,那么只需等待,硬件的必然進步會解決你的問題。但現在,如果你的軟件速度慢,你就得改寫軟件讓它能夠并行處理更多事情,而這需要更多的工作,而非等待。

  如果某個初創企業能夠恢復舊的摩爾定律,編寫一種軟件,讓很多CPU在開發者看來像是一個非常快的CPU一樣,那就很棒。解決這個問題有幾種方式。最具抱負的方式是,嘗試將其自動化:編寫一個編譯器,讓它為我們將代碼并行化。這種編譯器叫作“足夠聰明的編譯器”,而它也是不可能的代名詞。但它真的不可能實現嗎?當下的電腦內存中難道無法為這種編譯器留出配置的余地來嗎?如果你真的這么認為,那就應該嘗試去證明它,因為結果將會很有趣。如果它并非不可能只是很難,那么或許值得嘗試去編寫它,它的預期價值將會很高,即使成功的機會很低。

預期價值如此高的原因是網絡服務。如果你可以編寫一個程序,讓程序員能夠像以前一樣便利地工作,那么你就可以把它做成一項網絡服務。這反過來則意味著,你幾乎擁有所有用戶。

  試想一下,有另一個處理器制造商仍然能夠將將電路密度的增加轉變為速度的提升。那么他們將奪走英特爾的大部分生意。由于網絡服務意味著沒有人會再看到自己的處理器,因此,通過編寫“足夠聰明的編譯器”,你跟CPU制造商就沒有太大差別了,至少在服務器市場的層面上是這樣。

  解決這個問題最沒有雄心的方法就是從另一端著手,向程序員提供更多并行積木來構建起這些程序,像Hadoop和MapReduce那樣。(譯注:Hadoop是一個分布式系統基礎架構,用戶可以在不了解分布式底層細節的情況下,開發分布式程序。MapReduce是Google提出的一個軟件架構,用于大規模數據集(大于1TB)的并行運算,它通過把對數據集的大規模操作分發給網絡上的每個節點實現可靠性;每個節點會周期性地把完成的工作和狀態的更新報告回來。)而大部分優化工作還是由程序員來完成。

  兩種方法之間還有一個有趣的中間地帶,你可以開發出一款半自動武器,在程序循環之中有人的參與。這個東西在用戶看來像是“足夠聰明的編譯器”,但是內里實際上是有人的參與,他們利用高度發達的優化工具來找出用戶程序中的瓶頸并將其消除。這些人可能是你的員工,或者你可能會創造出一個優化市場。

  優化市場將是生成“足夠聰明編譯器”碎片的一種方式;因為參與者會立即開始編寫機器人程序。如果到了一切都能由機器人程序完成的時候,這個狀態就很有趣了,因為那個時候你就做成了“足夠聰明的編譯器”,但是沒有人會擁有它的完整副本。

  我知道這一切聽起來是多么瘋狂。事實上,我之所以喜歡這個想法,完全是因為它在各個方面都是“錯誤”的。集中優化的整個概念就與過去幾十年的軟件開發整體趨勢相悖。試圖編寫“足夠聰明的編譯器”實際上就是一個錯誤。即使不是錯誤,編譯器也應該是那種由開源項目創建的軟件,而非企業產物。此外,如果“足夠聰明的編譯器”能夠實現,那么它將會剝奪程序員在如此多有趣的復雜性里制作多線程應用程序的樂趣。我內心的論壇巨魔甚至不知道從哪開始反駁這個項目。這就是我所說的創業想法。

持續診斷

  但別急,還有另一種可能面臨更大阻力的問題:持續自動的醫療診斷

  我用以催生創業想法的一個技巧是,想象子孫后代認為我們落后的地方。我們這個時代的人直到有了癥狀才能被診斷出心臟疾病和癌癥等病癥,我敢肯定,這對于未來50年或100年的人來說太蒙昧。

  例如,2004年比爾·克林頓發現自己呼吸不暢。醫生發現他的一些動脈阻塞超過90%,三天后他做了心臟搭橋手術。我們可以合理地假設,比爾·克林頓擁有最好的醫療條件。而即便如此,他也得等到動脈阻塞超過90%時,才能知道阻塞超過了90%。未來某個時候,我們肯定能像知道體重一樣了解這些數值。癌癥也是一樣。我們現在要等到患者出現生理癥狀以后才能診斷出癌癥,這對于后代來說很荒謬。以后,癌癥能夠立即顯示在某種雷達屏幕上。

  (當然,顯示在雷達屏幕上的或許跟我們現在所認為的癌癥不同。如果在某個時候,我們同時患有十種或數百種微型癌癥——它們通常難成氣候,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持續診斷的實現存在諸多障礙,其中許多困難是因為它不符合醫療人員的利益。醫療之所以一直見效,是因為患者帶著問題來看醫生,而醫生能夠弄清楚問題出在哪里。許多醫生不喜歡采用律師們所謂的“審前調查”,“審前調查”是在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的前提下去尋找問題。他們把這種方式發現的問題稱為“意外瘤”,這是他們所討厭的東西。

  例如,作為某個研究的一部分,我的一位朋友曾進行大腦掃描。當醫生們研究發現似乎有個大腫瘤時,她嚇壞了。進一步檢查后,發現這只是個無害的囊腫。但這事讓她恐慌了好幾天。許多醫生擔心,如果開始掃描沒有任何癥狀的人,那么就會出現大規模這樣的事情:大量誤報讓患者恐慌,并要求進行昂貴乃至危險的檢查來解決問題。但我認為,這只是目前條件局限的產物。如果人們一直以來都進行不間斷掃描,那么我們就能更好地確定什么才是真正的問題,我的朋友應該一輩子都知道這個囊腫,并明白它是無害的,就像我們對待胎記一樣。

  這里存在許多創業空間。除了所有初創企業都會面臨的技術障礙和所有醫療初創企業都會面臨的官僚障礙,這也是在逆著數千年的醫療傳統而行。但是它終將會發生,且將會是一件偉大的事情——偉大到未來的人會為我們感到可惜,就像我們為麻醉法和抗生素出現之前的人感到可惜一樣。

策略

  最后,讓我以一些策略建議來結束本文。如果你想要開始處理與上述問題一樣重大的問題,那么不要直接正面進攻。例如,不要說你將替代電子郵件。如果你這么說,就會引發太多的期望。你的員工和投資者將會不斷追問“我們做到了嗎?”而且會有一眾敵視者等著看你失敗。你只用說自己在創造待辦事項列表軟件就行。這聽起來無害。而等到它成為既成事實的時候,人們會發現你已經取代了電子郵件。[4]

  從經驗上來說,真正的大事似乎都是從看似很小的事情開始。想主宰微型計算機軟件?從為一臺擁有幾千用戶的機器編寫Basic語言翻譯程序開始。想要建立一個用戶遍布全球的網站?從建立一個能讓哈佛本科生互相關注了解的網站開始。

  從經驗上說,從小事開始并不只是為了別人。你也需要為了自己從小做起。比爾·蓋茨和馬克·扎克伯格一開始并不知道自己的公司會變得多大。他們所知的就是自己在做些什么。也許從一開始就擁有非常大的抱負是個壞主意,因為抱負越大,實現它所需要的時間就越長,而如果你的項目所涉及的未來在更遠的時間點,那么它出現偏差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我認為運用這些宏大想法的方式,并非是嘗試在未來確定一個精確的時間點然后問自己如何從這里到達那里,就像高瞻遠矚者常見的形象一樣。如果你就像哥倫布一樣,只是朝著大體的西方前進,那會更好。不要試圖像構造建筑一樣構造未來,因為你當前的藍圖幾乎肯定是錯誤的。從自己確定可行的東西開始,當你開始擴展時,向“西”擴展。

  所謂高瞻遠矚者,其常見形象是能夠看清未來的人,但從經驗上來說,模糊的想法可能更好。